沈緣睜大眼睛:“你罵我?!”
席五見那處傷口已經上了藥開始結痂,沈緣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别的不良反應,于是把他的衣領拉回脖子上去,順着沈緣的腦袋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在北方基地待幾天就開始替牧斐遮着掩着了?這明顯是指甲劃出來的疤,怎麼?遇到喪屍那個廢物沒好好保護你?我還沒找他的事,反倒是你替他說話。
”
沈緣道:“我沒有替他說話。
”
席五一把将他懷裡的小白狗揪着脖子拎起來拿在手裡,随即用力按住沈緣的腦袋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這個吻多少帶着一些發洩的意味,沈緣無論如何推他,面前這個男人就是紋絲不動。
“叛徒,”席五松開他,盯着面前少年幹淨的雙眸,口腔之中的利齒簡直要磨出火星子:“我早就該殺出去不叫你留下來……這才幾天,你就要倒戈向牧斐了,要是再讓你待久一點兒,是不是要裝作不認識我?”
沈緣本來在一邊和席五叙舊一邊想事情,所以回話多少有點敷衍,聽見席五這麼說才把注意力徹底轉回來,他故作姿态靠着牆壁,絲毫不畏懼地和席五的鷹眸對視,在0.5秒後席五即将要徹底被點炸的瞬間,沈緣的眼睛彎起來:“老公,我聽見有醋壇子在說話。
”
這種程度的隐喻對于席五來說沒有那麼好理解,但他可以瞬間聽明白前兩個字,席五單手壓着牆壁沉默了一會兒,心裡那陣無名妒火居然在少年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眼眸下逐漸熄滅,他道:“又說什麼Z國古話呢?”
沈緣解釋道:“就是吃醋的意思。
”
外頭冷風四起,席五把小白狗擱回到沈緣手臂間,脫下外衣蓋在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