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殺死,沈緣隻有一個。
他自願回到自己身邊就是一個好孩子。
“但圓圓是一個壞孩子也沒關系。
”
牧斐捧着少年的臉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灼熱的印記,看着沈緣暈暈乎乎地喘氣靠在車窗邊上,整個人像是被蒸昏睡了的小貓,牧斐補上了最後一句話。
“壞孩子也沒關系,哥哥依舊愛你。
”
……
……
牧斐堅持到距離基地十公裡的時候已經暈厥,他的身體異變了百分之30,不得不進行一周的隔離治療,沈緣抱着那隻小狗跟随着擔架去往邬雲聲的醫療室,在欄杆外聽牧斐對他的囑咐,順便給那隻髒兮兮的小白狗洗了個澡,這才發現這隻小白狗居然是品相很不錯的一隻白團子薩摩耶。
“把你的狗扔遠點兒。
”
邬雲聲從隔離室出來鎖上了外頭那扇堅固的鐵門,看見沈緣抱着隻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狗,毛毛弄得滿天飛,于是快速戴上了口罩就拿着棍子要往外趕人,面對少年仰起來的一張看似無辜的臉,他沉默片刻打開了另一條通道。
“過來,帶着你的狗一起去檢查室,牧總說你需要做一個全身檢查,快點搞完快點下班,回去休息。
”
沈緣躺在用來測試心率和血壓的床上,他的衣服被撩開貼上了某種冰涼的儀器,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邬雲聲目不斜視地在他胳膊上戳了個洞,取了半管血出來進行化驗,沈緣和他搭話:“邬醫生畢業于哪個大學啊?”
“……”
沈緣:“邬醫生為什麼跟着牧斐?他當時很厲害嗎?”
邬雲聲冷聲道:“閉嘴。
”
沈緣繼續沒話找話:“你當時跟着他還不如跟着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