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街道上的一輛馬車,甄枚吳言相對而坐,得意的看着手上的契書。
而他的身旁,就擺着一個空的籠子,可吳言依然抽出短劍,向籠子刺了進去。
‘噗’的一聲,毫無一物的鐵籠中,濺出血花,而吳言完全不看籠子的狀況,反而仔細盯着那份契書。
當字迹出現變化時,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随即笑容便僵在臉上。
隻見契書上面出現四個大字‘對賭協議’
兩人紛紛詫異的看向對方,更是拿起契書來反複檢查。
“怎麼回事?怎麼會變了?這不是我拟好的那份,說——他們到底用了什麼妖法?”
甄枚也詫異的盯着上面的字迹,随後還從懷中拿出一個羅盤,仔細檢查着。
羅盤不動,上面卻沒有絲毫的妖氣,原本不爽的甄枚也是慌了起來。
面對吳言的怒氣,開始有些結巴。
“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上面沒有妖力波動。
”
吳言随即啪一巴掌,抽在了甄枚的臉上,将人抽的一歪。
甄枚當即瞪了過去,手中的劍也是隐隐要出鞘的架勢。
“要你們有何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在向王面前好好說道說道。
”
甄枚捂着被抽紅的側臉,将頭低下,掩飾住眸中的殺意。
“吳将軍放心,即便沒有這契書數,我也不會讓緝妖司好過,這次定當讓他們有去無回···”
議事廳中,衆人看着上面寫的對賭協議。
“若是緝妖司破獲此案,崇武營的人便會以死謝罪。
”
就在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崇武營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布局,還在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難道就是為了對賭協議。
卓翼宸輕撫上面的字迹,一臉笑意,眸子眯眯,滿是星光。
“出來吧!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就在衆人的面前,久甯現身,手中還拿着與桌上同樣的兩份卷宗,隻是再一展開時,才發現不對之處。
末尾多了一個限制,要求他們在五日之内查明真相,否則,便自刎謝罪。
衆人無不驚訝,更氣憤崇武營手段卑劣。
而這裡面最震驚的,當屬趙遠舟了,全程他都沒有感到靈力波動,更不知對方是怎麼辦到的?
他是大妖,活了三萬多年的大妖,竟然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他絲毫沒有察覺。
從前便高看幾分,此時不得不重新正視。
“哇!太好了,那我們就不用死了!”
白玖抓住卓翼宸的衣袍就蹦了起來,可在看到文潇時又停了下來。
“你·你們怎麼一樣···我知道了,你是卓大人的未婚妻,久甯大人,對嗎?”
久甯笑笑,故作高深,跳上桌椅,踩在案上,一手抱胸,一手捏着不存在的胡須,搖頭晃腦的。
“不過是個小把戲,一個隐身術,加一個障眼法而已。
”
久甯笑的得意,搖搖晃晃,随時都可能摔倒,看的卓翼宸直皺眉,擡起手抵在她的後背,将人扶住。
“那剛剛那個一點就滅的箭頭,也是你弄的咯!”
白玖小星星的眼,一臉崇拜。
在聽到一個小孩子對她的誇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