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父,想這事會不會太早了呀!這會離大澤鄉起義還遠着呢!”呂素有點不好意思提醒。
她感覺餘賢這會是花兩塊錢買了雙色球,然後就在規劃着怎麼處理五百萬的一等獎了……
“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
回家看看呂兄,等他身體好轉後,咱們去鹹陽轉轉。
”餘賢看看天邊一抹落日餘晖,又看看屋檐下那昏暗的燈光,便帶着呂素走下城樓。
而這一刻在數裡外趕路的劉季總算覺得身後的涼氣消失了,他自從走出城門,心底一直感到不安。
“爹爹!”
到底是相處了一年多時間,呂老頭對呂素也是真的好。
他模樣本來就蒼老,這會更是躺在床上,眼看已經是油盡燈枯了。
“素素,我的孩子!”呂老頭想擡手撫一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卻發現無能為力。
“賢弟,為兄,為兄不行了。
以後我的三個孩子就托付給你了,還望賢弟照顧一下他們,别……别……”話還沒說完,呂老頭便挂了。
“你放心!我餘賢不會讓你的孩子受到傷害的。
”餘賢轉身走出房間:“來人,去告訴公子和大小姐他們,盡快返回沛縣,就說老太公去世了。
”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呂老頭是被劉季給氣死了,徹底斷絕了劉季與呂氏的可能。
“劉季,他日必定要你死在呂公墓前!”
呂老頭的突然離世,将所有計劃推翻,呂澤和呂雉在前往丹陽的路上接到消息匆匆返回。
這個時候呂家還小,儒家那一套也還沒有制定完善,于是呂老頭的葬禮很快處理好。
三個月後,呂素留在沛縣坐鎮,呂澤呂雉繼續前往武安,尋找地方暗中招募礦工,而餘賢獨自踏上了前往鹹陽的路。
鹹陽,是商鞅變法後,營造的秦國新都,而現在是大秦的國都,始皇統一後,将原山東六國的富戶遷往鹹陽居住。
而這個時期的鹹陽,已經在向東規劃,是後面長安城的基礎,後面各朝基本上都是在向東規劃和建設,直到最後這邊土地的生命力漸漸枯竭,便徹底失去了國都的位置,雖然曆代都想把國都遷入長安,但是已經成為了不可能。
因為關中平原的資源和氣候再不能支撐起一個帝國國都的消耗,到了唐中期,皇帝甚至長期在洛陽,靠着運河漕運給關中輸血。
餘賢走在鹹陽城的大街上,這個時候易小川也已經通過崔文子和酒進入秦皇的視野,偏偏他拎不清輕重,跟玉漱眉來眼去,加上偶然遇到一個小月,這次沒有高要,但是易小川還是上了心,然後又把人忽悠得自我感動。
就是不知道這裡面的人是不是有病,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舉止輕浮沒有擔當的男人!
在擇偶這個事上,男性在意的是繁衍價值,也就是對于是否生育出一個健康的優秀的後代,所以廣大男同胞真不是好色,而是基因本能。
女性在意的生存價值,因為其身體和體力的原因導緻在環境中處于劣勢,在擇偶上更青睐一個強大和擁有富裕資源的男性,這個強大可以是身體的強大,比如個子高長得帥;富裕資源就很簡單了,要麼權要麼錢,要麼讓人家姑娘看得到未來,否則人家憑什麼跟你好。
所以這也是女同胞在環境中養成的本能,大可不必說人家現實。
罔顧實際(不管是自身還是對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