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趕緊掐滅煙頭。
“我隻是……還沒想好負起這個責任。
”
我是一個對待感情非常認真的人,不想做一個不負責的男人。
“為什麼?”鹿文初用她微紅的眼眸盯着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完美地表達出我心中的想法。
我隻能盡力說清楚。
“我覺得現在的我還不足以對你負責,或許等到那些事了結了之後,我才有空閑正視自己的内心。
”
鹿文初半信半疑:“不是因為我之前在國外的事情?”
我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那并不是你的錯。
”
“雖然我有一點精神潔癖,不過也沒到這個程度。
”
“你的過去跟我無關。
”
說這個話其實我有些勉強。
因為我和她的過去不可能說毫無關系。
畢竟在她出國之前,我們曾有過一段美好的故事。
但也僅此而已,雙方都并沒有邁出那最後一步。
一切從她出國之後結束,就好像從未發生過。
“你的意思是,”鹿文初替我說了出來,“你不是不喜歡我,隻是現在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差不多。
”我有些落寞地說道,“或許等我把我想做的事情做完,我才會考慮這些事情。
”
我感覺我好像無情地拒絕了她,但又不像。
因為她并沒有我想象中的反應,好像早就料到這一刻一樣。
“不就是個濮召瀚嗎?我替你解決了,好不好?”鹿文初溫柔地撫過我的額頭。
“不隻是他,現在我懷疑濮召瀚是在替高家做事。
”
“哪個高家,上海那個?”鹿文初皺起好看的眉頭。
“對,而且我已經調查清楚高家大小兩個畜生的身份,就是高杭和高舒意。
”
鹿文初在回憶着:“我對這兩個名字沒什麼印象……”
我倒是知道高杭的名字,也認識他那張臉。
因為他是喬戲央在和我分手之後談的第一個男友。
至于那個高舒意,我并沒有見過他的樣子,所以我也摸不準他和上面兩個畜生是不是一夥的。
“按道理這種家族裡的堂兄弟,不應該是互相猜疑的對象嗎?畢竟有利益橫在中間。
”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鹿文初沒贊成:“不一定,也有關系好的,要麼是有需要合作的事情,要麼就是實力相差太大,一方沒有反抗的必要,不如不造次,還能活得舒服。
”
“這麼殘酷?”這怎麼說得跟九子奪嫡一樣?
這家主的位置就非坐不可?
鹿文初給我解了惑:“你要知道,這個位置你要想坐穩,是不是就得确保底下的人沒有反抗的能力?”
“牛逼一點的,能讓他的兄弟們生不起反抗的心;沒那麼牛逼的,就隻能使點手段讓他們安安分分的了。
”
“這都是爺爺跟我講的。
”鹿文初又補充道。
我聽着也是受益匪淺:“他老人家跟你講這些幹什麼?”
鹿文初沒多想:“可能是他老人家怕我不習慣家裡親戚之間的那種關系吧。
”
“那你爺爺呢?”我好奇地問道,“他屬于哪一種?”
“那當然是牛逼的那種。
”鹿文初說起這個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