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暗暗松了一口氣,他真怕阮卿卿說不行,反對他留宿。
他不想在這人面前失控,讓這人看到他暴力可怕的一面。
她這反應還挺好的。
方曉自嘲地想着。
之後方曉沒再問阮卿卿想好沒了,他坐在原本的位置上繼續玩暴力手遊。
玩了約有一、兩個小時,他問司律客房是哪間屋子,後進了客房就再也沒有出來。
雪越下越大。
屋裡卻始終都是暖洋洋的。
阮卿卿到了平常要睡覺的點,便回房洗澡洗漱睡覺。
在又一次被司律貼近的時候,阮卿卿睜開了絲毫沒有睡意的眼。
她嘴唇噙動。
末了卻隻是無聲歎了口氣。
在半睡半醒的時候。
阮卿卿聽到摟着她的司律輕緩地說:“卿卿,方曉對我有恩,我也舍命救過他,算是互相抵消。
”
“我很了解他,若說這個世界上,我可以把卿卿放心的交給誰,除了我自己之外,便隻有他了。
”
“卿卿,你知道嗎,我之前在你身上留下的情欲痕迹,方曉看到了,次數還不是一次兩次,他猜出了我對你下藥。
”
“方曉本質上是條很危險的瘋狗,他可以是守護的盾,也可以是無比尖銳的矛,卿卿,我不想讓他變成尖端會指向你的矛。
”
“失控的瘋狗是極不可控的,有可能會傷害到卿卿你。
”
“哪怕隻是很小的幾率,卿卿,我也是不願意去賭的。
”
“況且…”
“雖然我不太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