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捏着晃了晃:“傻了?”
沈安半晌才缓过神来,手掌贴在小腹上,被穴里的水果撑的难受:
“帮我拿出来……”
“好啊。”萧封观痛快答应下来,手指硬是塞进被撑开的穴口,夹着葡萄缓缓的向外拉。
“你……”沈安撑着身子向后躲,却又被抓着腰拖回来,手指粗暴地捣进穴心,将果肉捅得软烂,和淫水一起顺着被拉开的穴口往外淌。
沈安快被他气哭了,手指拽着他衣襟咬牙看向他,萧封观好笑地任由他拽,迁就俯身,亲了亲秀气笔挺的鼻梁:
“把你伺候得这么爽,还跟我生气?”
萧封观俯身想亲他,却被狠狠咬了一口,沈安擦掉嘴唇上的血,哆嗦着说:
“你觉得爽,不如躺下也让我伺候伺候你啊!”
萧封观这回是真笑了,把头埋在沈安颈窝处,笑得浑身颤抖,沈安伸手推他,却没推开,过了好一会儿才问:
“我今天见到沈风闲了,他不是被判了流放,怎么会到淮南来?”
萧封观枕在他身上,搂着沈安的腰:“他命大,在荆州时没死成,被一个淮南来的富户买了下来。”
“买?”沈安有些意外。
“嗯,负责流放是件苦差事,狱卒要从中捞油水,只能往这些犯人身上打主意。”
“只要是被判了流放的,都是犯了大罪,这辈子不可能再回京城的,像沈家这些没人保下的,多半才出了荆州就被卖了。”
沈安头一次听说这些,仍然处在震惊中回不过神,听萧封观继续道:“这富商原本是看着沈风闲长得还算不错,而且是大家出身,是个稀罕物,没成想买入府中不过半个月就发现他在流放路上染了天花,便扔出了府。”
沈安今日见到沈风闲,心中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听了这话沉默半晌:
“从前我像个物件一样被嫡母带出去应酬时,他也曾经辱骂过我一些不干净的话,不曾想……”
手心被萧封观攥在掌中揉了揉:“ 你若看不下去,我暗中给他寻个差事做。”
沈安摇了摇头,笑了一声:“我没有那么大度,他和沈汀花曾经是怎么对我的,他母亲又是如何对我娘的,若不是……”
若不是他重来一世,如今说不定仍在地府中辗转。
“我不愿意再看到他。”沈安敛目,明显提起这事心情不佳。
“好。”萧封观亲了亲他:“我去办。”
【作家想說的話:】
有时候很能理解萧封观喜欢把沈安弄生气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