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日烧糊涂了,姐夫……”
萧封观打断他:“这种话就不必说了吧。”掌心向下挪,摸了摸他的脸:“叫姐夫做什么,不叫畜生了?”
沈安:……
怎么还带记仇的?
掌心温热,脸被摸得有点舒服,沈安偏了偏头躲过,小声道:
“您罚也罚了,该消气了。”
萧封观看着又装起来的沈安,也不戳破,只是手有些痒,于是稍微用力拍了下他圆润的后脑勺。
他觉得没用力,沈安却不这么觉得,后脑一痛,一个没装住抬头怒视,却见萧封观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这人什么毛病啊!
萧封观对他态度很怪,不让他做妾,甚至因为这事而生气,却将他无名无分地留在王府,态度也很让人琢磨。
沈家根深树大,连皇帝也要忌惮一二,萧封观喜欢男人,却也只能被迫娶了沈汀花,王府不再是铁桶一块,多了许多眼线。
沈安捉摸着,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直截了当,开口道: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萧封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却也问:“你能做什么?”
沈安道:“眼线、制衡长姐的一把刀……”他抬头凑近萧封观,亲昵地额头相抵:
“与床榻上的温香软玉。”
【作家想說的話:】
萧封观此时心情复杂……痛恨沈安是块木头
第6章六、“我问,你在说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王府上下都在传,王妃沈汀花彻底失宠了。
这话其实不准确,毕竟没有哪家新妇新婚夜便独守空房,失宠二字,倒不如换成从来没有得宠过。
王府后宅人少,奴仆却不少,凑在一起聊的只能是后宅里的弯弯绕绕,任你出嫁前多风光,多富有才名,嫁了人,都要以夫君的宠爱来论尊贵与否。
当灵泽讨好地将流言说给沈安听时,沈安只是淡淡“嗯”了声,并没有表露出开心的神色。灵泽是他从前在相府时用惯的小厮,人长得清秀,做事也麻利,只是脑子不太够用,经常跟不上沈安所思所想。
他嗫喏了两声,有点红了脸,下一刻却被沈安赏了盘点心,哄小狗般的:“拿去房里吃吧。”
他于是又开心地捧着点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