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封观似乎醉得太深,没有回答他。
路程不远,风吹细雪灌进连廊,吹得他几欲发抖,萧封观身上却很热,温度从二人贴合处传来,等走到了书房,沈安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下一刻,不待他松口气,就被身后人狠狠推到了门上。
脖颈被攥住不能回头,沈安只能任凭那只手从胸口一路抚摸至腰侧,最后危险地停留在腰窝,狠狠按了按。
酥麻感上涌,沈安哆嗦着喘息一声,然后听到了一声轻笑。
沈安不知这人是醉着还是醒着,只能任由那只手把自己几乎又摸又揉了个遍,随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沈安缓缓转过身来,逼迫自己抬头直视萧封观。
他被揉红了眼,在冷风里微微发抖,萧封观动作似乎顿了顿,温热大掌摸向他的脸,不是询问:
“你姐姐打的。”
这人语气平稳,根本没醉。
沈安睫毛抖了抖,侧过头去,温驯地蹭了蹭傅山迟的掌心。
公众号糖糖今天也很困
这几乎是在求欢。
果然,萧封观没动,拇指顺着脸颊上的红印摩挲,眼中看不出情绪,但却没有松开,任由他蹭。
下一刻,沈安开口:“今夜不去婚房,好不好?”
灼热的吻覆了上来。
沈安少经情事,被吻得面色潮红,胳膊无力地搭在眼前人肩颈处,细腻如白玉的手腕被大氅上的金线蹭红,又被人捉在手心里舔舐。
他受不了这个,下意识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他被抵在萧封观胸前躲不开半步,费力地仰起脖颈承接略有些粗暴的吻。
萧封观太高了,沈安脖颈酸痛,脚也要踮起来,久而久之泛起了点儿哭腔,于是他被抱了起来。
这下不光嘴唇,连脖颈与胸前也挨了吻。
喘息在黑夜里变成白雾,沈安被咬了一口在胸前,急促地喘息一声,道:“我……我自己来!”
于是萧封观停住,借着月光盯着他,如饿狼紧盯自己嘴边的猎物。
沈安被抱在怀里,后背抵着门框,得以分出手来解束腰上的带子。
萧封观觉得这人浑身没有一处不漂亮,指骨纤长,骨节处微微泛着粉,此刻哆哆嗦嗦地解着衣带,颇有让人凌虐的欲望。
腰封掉落在地上,随后是外裳,只剩里衣凌乱地披在身上,根本阻挡不了胸前泛红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