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醋缸子就翻了,何隽開着車追過去,拿着電話對沈猷說姨媽有急事找你,當着衆人的面把表哥拉走了。
沈猷喝了點酒,心情不錯,車裡和表弟搞了一回,進家門,在沙發上主動騎乘,爽了半個多鐘頭,心滿意足地從表弟身上下來,回屋要洗澡,沒能安全走到浴室門口,半途被何隽撲倒在床。
沈猷也沒掙紮,分開腿纏住何隽的腰,開啟新一輪性事。
别看表弟長了張雌雄難辨的臉,上了床生猛得要死。
沈猷生生被肏射,滿身大汗,按着何隽的臉把人推開。
何隽把沈猷翻過去,不給他休息的機會,挺腰又幹進去。
沈猷還在不應期裡,痛苦地捂着肚子呻吟。
何隽覆住他手背,使勁朝下按的同時深深往前頂,沈猷猛地劇烈哆嗦,感覺五髒六腑都被擠得移了位。
何隽俯身重重吻他燒得滾燙的耳廓,腰胯分秒不停擺動,擠出急促的水聲。
又是一個腰酸腿疼的周末。
牆上時鐘指向下午一點,以往這個時候,沈猷還在睡夢中。
那日在郁家,沈猷對楚漣說他和郁元洲愛好一緻,不是為了逗他,說不好是不是受發小影響,沈猷确實也很愛睡覺。
但自從和表弟搞在一起後,沈猷能安心睡覺的時間肉眼可見地減少了。
姓何的簡直像是無時無刻不處在發情期的牲口,随時随地都能掏出槍來掃射,上個月沈猷忍無可忍把人揍了一頓,好巧不巧趕上白甄上門确認兒子死活的日子,何隽帶傷撲到姨媽懷裡哭得稀裡嘩啦,控訴表哥的種種暴行,把白甄心疼壞了,噼裡啪啦一頓輸出,把親兒子沈猷罵得狗血淋頭。
告完狀何隽又生了好一陣悶氣,沈猷連着三天騎乘才把人哄好。
然後好好一個表弟又成了牲口,沈猷對天長歎,徹底放棄抵抗。
愛幹就讓他幹吧,沈猷不信他沒有膩的那天。
昨晚沒睡好,沈猷渾身倦懶,不想起床,奈何肚子咕噜噜叫得歡快,實在餓得不行了,胸前埋着顆毛絨絨的腦袋,沈猷擡手揉了揉表弟亂蓬蓬的卷發,喊他起床。
何隽迷糊低哼一聲,緊了緊抱他腰的手,很快又陷入睡眠。
沈猷捏住何隽的耳朵,想到昨晚何隽說他的生日也要到了,沈猷當然記着呢,就在後天。
時間過得好快啊,那個流着鼻涕跟在沈猷屁股後面說“我以後肯定會比表哥更厲害”的小家夥馬上就要25歲了,雖然長大後戰鬥力也就一般,但他能把近乎無敵的沈猷壓在身下幹到哭,從另一種角度看,也算是比表哥更厲害了。
最後也沒舍得揪表弟的耳朵,隻輕輕捏了捏。
沈猷小心将胳膊從何隽腦袋下抽出來,洗漱完進了廚房,做吃的。
煮好水餃到卧室喊人,折騰幾分鐘,見何隽實在困得不行,沈猷索性自己吃了,然後趿拉着拖鞋,到陽台上抽煙。
白甄打來電話,問他出門了沒有,沈猷沒懂:“出門幹嘛?”
“跟人約好兩點半在咖啡廳見面,你不會是忘了吧?”
沈猷“啊”一聲,尾音拉得老長,還真忘了。
“馬上都要奔三了,你能不能上點心!給你介紹女人你說喜歡男人,好,現在給你介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