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思有些感慨就這嫩屄要肏多久才能肏開,不再是如同未發育完全的少女般。
這樣肏時他才不會就得是一種玷污,每次粗壯的性器進入時就像是一種破壞。
這樣的粉嫩的騷屄,隻适合每日握在手中把玩,欣賞它動情時哭泣。
淩思在用手玩了一會兒,就發現了不對勁。
明明整顆肉貝都已恢複如初,怎麼着小騷豆子卻腫成硬核。
看上去應該在不久前捏過。
能想到他這如同谪仙的王妃也有受不住欲望,自己動手疏解的時候。
騷屄乖巧的含着玉勢,沒有偷偷吐出一節。
正當淩思要講騷屄中的玉勢取出,換成自己的肉棒時。
他突然來了興緻,開口問起蘇然。
“王妃可知着玉勢是和用處?”淩思都已經做好對方答不出來,同他求饒的準備。
沒想到蘇然沉思了半刻開口回答到。
“是騷貨的騷屄沒用,不會夾,又不會流水,讓王爺在床上掃興,王爺才賞這玉勢罰騷貨沒用的騷屄。
”
蘇然一闆一眼的回答道,半點不像是作假。
“你以為這時對你的懲罰。
”淩思不甘心的問道,就連身下勃起的肉棒也軟了回去。
他的心被一盆水澆了個透,冰涼冰涼的。
看着不說話的蘇然,他徹底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過來,啞聲說到。
“這玉勢是為你開闊産道的,不是責罰,我也從未想罰過你。
”這段話好像用盡了他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