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遇到了些麻烦，”江振理双手合十，双眸朗润，“我想，我需要曲家的帮助。”
他要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曲随抬手按着后颈，也不再低头，毫无兴趣地把下巴一抬：“找别人吧。”
“为什么要找别人，”对方不解歪头，“有你厉害吗？”
“建议你去搭方宴如的线，”曲随实话实说，他不会纠结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实，“他比我厉害。”
“可……”江振理凑近，保持着友好距离，莞尔一笑，“方宴如喜欢你啊。”
“既然喜欢你的话，他就只会比你更弱。”
曲随面色一凛，眼神分明意味不明，却又直直地看进了江振理心里。
他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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