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
諾丁山,皇後府邸。
在這片廣袤無垠、極盡奢華的莊園裡,
陽光傾灑而下,宛如一層金色的薄紗覆蓋其上。
君凰悠然自得地漫步于繁花似錦的花園小徑之間,
她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着那些嬌豔欲滴、綻放得如火焰般絢爛的花朵,
口中喃喃自語道:“這花兒開得多美啊!”
伴随着她輕盈的步伐,那兩名始終如一地緊跟其後的健碩男仆亦步亦趨,
他們小心翼翼地将君凰護衛在中央位置,
目光警惕地掃視着四周,以防任何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就在此時,君凰的話音剛落,位于花園東側的搖籃千秋之上,
一名身着雖算不上極度奢華,
卻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雍容華貴氣息的美婦人微微欠身,
動作優雅地将手中那杯香氣四溢的咖啡輕輕遞向身旁。
隻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女子迅速上前,畢恭畢敬地接過咖啡,
随即穩穩地架起自己的小臂,以便美婦人能夠借力順利起身。
随着美婦人緩緩站直身體,
她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仿佛與周圍的天地融為了一體。
這種華貴之感愈發強烈且清晰可感,猶如一陣無形的旋風,
以鋪天蓋地之勢席卷整個花園。
刹那間,原本已經美不勝收的花園又增添了一抹淡雅而迷人的榮華之韻。
“不在你父親身邊好好待着,卻是跑來我這賞花,你倒是閑暇的很。
”
隻見那美婦人朱唇輕啟,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輕笑之聲。
然而,就在她蓮步輕移、款款前行之際,
令人無法接受的事情發生了。
那原本如牡丹盛開般雍容華貴的氣質,
竟然如同精美的瓷器被撞擊出一道裂痕一般,開始有了些許瑕疵。
仔細看去,原來美婦人的左腿似是受了傷,行動起來顯得頗為不便。
每邁出一步,她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微微傾斜,
走起路來更是一瘸一拐,姿态遠不如先前那般優雅從容。
如此明顯的殘缺之處,使得婦人原本完美無瑕的氣場也因此稍稍減弱了幾分。
站在不遠處的君凰對于婦人所說的話仿若未聞,
她的目光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
直直地定格在婦人那跛腳的移動之上,分毫未曾挪移。
眼眸之中先是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憎恨之色,緊接着,
又迅速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悲傷之意,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不過,這種複雜的情感僅僅隻持續了短短一瞬。
眨眼之間,
君凰便再次恢複了她平日裡那副妖娆妩媚卻又高不可攀、無人敢輕易接近的高貴模樣,
仿佛剛才所展現出來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幻覺。
“怎麼?我想母親了,還不能過來看一看?”
那名跛腳的美婦人,正是君凰的生母,
亦是君家當世族長,君震鴻的二老婆——君芳容!
君凰鈴聲般清脆悅耳地輕笑起來,
那笑聲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瞬間吸引住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而當人們望向她時,更是不禁被她那魅力十足、勾人心魄的眼神所深深吸引。
隻見她美眸流轉之間,似有萬種風情,
讓周遭的護衛們一個個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然而,盡管他們心中對這位美麗迷人的君家二小姐充滿了傾慕之情,
但卻絕不敢在心頭升起哪怕一絲一毫多餘的感情。
因為他們深知,眼前之人身份尊貴無比,絕非他們所能觊觎的對象。
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君芳容盡收眼底。
看着這個完美繼承了自己美貌的女兒,
君芳容的眼中滿是寵溺和喜愛。
她無奈地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乖女兒啊,你已經是大人了,确實不太适合與我走得太近啦。
”
聽到母親這番話,君凰卻是毫不在意地輕哼了一聲,撅起小嘴說道:
“哼!女兒前來探望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