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監控室也在第一之間被警方接手。
現場有了警方的介入,解釋清楚後再也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那些吵嚷着抗議的人全都乖乖地聽話,接受安排。
但關于宋老師以及賀老師失蹤的消息還是被傳了出去。
邊龍看着車内異常安靜的蔺靖川,臉上擔憂不減。
“老闆你别擔心,昌哥随着局裡的隊長已經去了,我們馬上就能見到宋老師,她一定會沒事的。
”
而且宋老師身邊還有賀盛勳,就算她被抓走了,最起碼還會有個伴。
不過這話邊龍并沒有講出來,人都被抓走了,就算有賀盛勳在宋老師身邊。
他難不成還能護得住宋老師,恐怕自保都是問題。
“這個人......”
蔺靖川并沒有聽邊龍再說些什麼,他拿着手機,目光緊緊落在資料裡其中一個人身上。
一個四十多歲,裝着義眼,嘴角帶着疤痕的中年的男人。
窦文斌,他記得這個人!
二十年前蔺家曾收購了一家位于京市的老牌化妝品公司。
化妝品公司外表光鮮,但内裡已經腐朽得不成樣子。
以蔺家當時的财力,收購一家化妝品公司蔺甚至沒有出面,全都交給手下人去做。
但沒想到的是公司老總的兒子懷恨在心,他變賣了家裡僅剩的家産,找人雇傭了一隊綁匪。
把當時六歲的他和大他四歲的哥哥一起綁了。
他身上那一條條醜陋的疤痕,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那群綁匪弄出來的。
綁架,看到這個詞,蔺靖川就想起當時幾乎剝皮拆骨般的痛和那個讓他記了十幾年的選擇。
這些人沒有底線,他們全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他怕這些人會像對待他一樣對待青青。
蔺靖川指尖輕顫,他将掌心的一枚帶着劃痕的素圈握緊。
透過屏幕上的照片,他能清楚地看到窦文斌眼底嗜血般的恨意。
“走!”
蔺靖川心底一片寒涼,“去南洞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