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是碎銀幾兩的,斤斤計較,樹上是人間煙火,小貓靜悄悄。
“張爺,不請你的朋友下來一起聊聊嗎?”解九爺摸摸後脖梗子,摸出一塊兒香煎小魚尾巴。
“怎麼着?難不成南瞎北啞還不夠你霍霍的?”在躺椅上的黑爺忽地坐了起來,他忍着笑瞄了一眼樹上那隻,想把魚尾巴搶回去吃的貓,“我跟你說,花錢能請到我和這啞巴!但你可請不到我們家這個。
”
“明白明白,高手難得嘛!”斯文的人笑了笑說,“價錢好商量,介紹費什麼的,我們都可以商量,也可以加加錢,漲漲價什麼的。
”
“這樣我也很為難啊!”黑爺還拍拍啞巴張,“是吧,啞巴,這個很難搞啊?”
啞巴張淡漠着一張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解九爺知道這是有的談的意思,隻是錢都話,那就問題不大,隻是,“這個高手是之前那位嗎?想必兩位都知道之前那位,鬧的動靜實在是有點兒大。
”
“之前啊,之前那個我不太熟,啞巴,之前你家族裡那個呢!解九爺,想雇傭那個,那個你能抽傭金嗎?”黑爺一本正經的問着,“不過也沒什麼大事兒吧,我看也沒有什麼大人物消失啊!”
啞巴張淡定的點頭,“嗯。
”
解九爺也不深究這些話裡面有多少水分,他皺皺眉,想着前後變化極大,死了又變了回去的人,“這次的活兒,我總覺得問題多多,唉,盡力吧!其他的就可以看天意好了。
”
“解九爺能把我們都安排進去?”
“不,不能都放到明面上來。
”解九爺雇傭完畢,大概的提出他的訴求,人就撤了。
“小貓崽子,你還不下來。
”黑爺看到解九爺走遠了,就站在樹下掐着腰。
樹上的瘸腳貓崽崽輕巧的跳了下來。
“你們怎麼發現我的,我又沒有發出聲音。
”小恩疑惑的歪頭。
黑爺看着嘴裡還叼着一條魚的傻貓,“這麼大一股香味兒,你當我們鼻子是瞎的嗎?你還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黑爺揉揉那個傻貓,這傻貓要是打定主意躲起來,那是真不好找,他身上似乎沒有人該有的動靜和味道,不過,“香嗎?”
“香!”小恩把盤子遞過去,滿滿一盤子香煎小雜魚,又酥又香咬的時候直掉渣。
黑瞎子接過去,好笑的看着盤子的一角,明晃晃的缺了挺大一塊兒,這隻傻貓蹲在樹上面本來應該是悄無聲息的,他卻咔嚓咔嚓的吃小魚幹,甚至因為魚太酥脆,掉了一塊兒魚尾巴,在解九爺的衣服領子裡。
啞巴張默不作聲的把小恩拎的籃子接過去,籃子有一盆飯,三盤菜,擺在桌子上。
“丢丢,丢丢。
”小恩乖乖的拎出挎兜裡汽水,乖乖的等在旁邊。
啞巴張接過汽水挨個開瓶。
“呵呵,發丘指開瓶器,你值得擁有。
”黑爺,一邊笑一邊坐下。
三瓶汽水,一人一瓶。
但是事實上南瞎北啞,對汽水這個東西是可有可無的,無奈有的人會全部都喝掉,喝的直打嗝,所以可有可無的人也隻好喝了。
黑瞎子想着一直打嗝的貓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