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鶴年太狠了。
把空窗期兩年的祈念直接給折騰廢了。
愣是又在他的别墅裡,從天亮睡到了天黑。
再醒來,外面黑漆漆的,房間裡不見他的蹤影。
孤寂冷清,心情莫名有幾分低落。
好在房間内留着一盞小夜燈,柔柔橙光灑滿半個房間,不至于讓她感到害怕。
她試圖從床上坐起來,剛動一下,錐心刺骨的疼痛傳來,細眉微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狗東西,未免也太狠了。
以至于她掀開被子下地,走路都别别扭扭的。
她剛推開衛生間的門,卧室的門被打開了。
身着淺灰色家居服的他,猝不及防的闖入了她的視線。
不似穿西裝打領帶那般斯文敗類。
也不像在床上那般狂野惡劣。
此刻的他,卸下冷硬,多了幾分溫和、清爽。
有幾分她們在學校時候的影子。
祈念看着他,心髒狠狠咯噔一下。
她怪自己不争氣,總是陷在過去無法自拔。
可明明,人家毫不在意。
緩緩抱起雙臂,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移開了視線。
聞鶴年立在門口,含笑的眸子深情款款。
“醒了就下來吃點東西吧。
”
祈念宛如沒骨頭的身子懶洋洋往門框邊一靠,挑眉看他,“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胡搞嗎?”
中午聞鶴年跟她澄清說沒老婆的時候,她醉死過去了,壓根什麼都不知道。
聞鶴年耐心十足,不介意再解釋第二遍。
他掀動大長腿,朝她走去。
“念念···”
可能是燈光在作祟,倆人面對面站在一起,莫名多了幾分朦胧的暧昧。
一點眼神的碰撞,欲望的小火苗就情不自禁的在身體裡燃燒了起來。
祈念來時穿的衣服被聞鶴年給撕壞了,剛才着急下床随手撈起了他穿過的白襯衫套在了身上。
明明裹得嚴嚴實實,隻有一雙纖細的美腿露在外面,卻有種說不出的魅惑和性感。
仿佛是夜色中高不可攀的白玫瑰,嬌豔欲滴,豔麗奪目。
讓人想要為她而折腰。
聞鶴年狹眸微暗,喉結滾動,欲望的因子在身體裡躁動。
祈念嘴角微微上翹,勾勒出一抹誘人弧度。
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種玩世不恭的神情。
她緩緩擡手,纖細玉手輕點他的飽滿性感的喉結。
一路往下,滑至他的胸膛。
酥麻感順着她的動作一路遊走,聞鶴年粗重的氣息逐漸滾燙且紊亂。
“念念···”低沉聲音被欲望灼燒,多了幾分暗啞。
今天一天折騰了太多次,他知道她的小身闆遭不住。
可面對她的蓄意撩撥,他是真的情難自控。
夜燈光影暈染着朦胧唯美,将四周氛圍襯托的暧昧橫生,如夢如幻。
而她,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妥妥的人間尤物。
聞鶴年哪裡還能扛得住。
長臂一伸,他攬住她的細腰,試圖将她按進懷裡,肆意親吻。
祈念面上笑着,妖冶妩媚。
妥妥的禍國妖姬即視感。
可她踩在地闆上的腳,已經做好了攻擊他的準備。
她都準備擡起膝蓋襲擊他了,不知散落在卧室那個角落裡的手機突然響了,默默又把腿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