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裝修奢華的衛生間,祈念的手臂被前任舉過頭頂,釘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這個姿勢···
尴尬、暧昧、又惹火。
也曾是她們在一起時,聞鶴年最喜歡做的動作。
他喜歡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輕撫她的細腰,與她肆意接吻。
祈念根本記不清,她們在一起的三年裡,究竟這樣糾纏和放肆過多少次。
如今再次被他困在胸膛,兇猛的撬開貝齒,曾經的一幕幕猶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将她吞噬。
身顫,腿軟,就連呼吸都不自覺熱了幾分。
不得不承認,久别重逢他依然精準的捏住了她的命脈,多少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一門之隔,外面傳來相親對象擔憂的聲音,“念念,你在裡面嗎?”
今天是家裡給她安排的相親局。
對方是謝家小少爺謝同舟。
為了促成這段姻緣,場面搞得非常隆重。
除了雙方父母之外,還來了不少的親戚朋友。
聞鶴年,就是謝家的親戚之一。
祈念是做夢都沒想到,分開兩年,她和聞鶴年會以這樣一種情形重逢。
當年一條信息斷崖式與她分手,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今猝不及防的闖入,搖身一變成了她相親對象的遠房親戚。
多少有些荒誕。
男人綿軟細膩的薄唇吮上她滾燙的耳垂,聲調暗啞又頑劣,“念念···叫的挺親熱。
”
祈念又氣又惱,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他,“聞鶴年,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男人渾不在意,甚至還饒有興緻,巴不得想讓門外的人知道。
祈念掙紮,試圖将手抽離出來阻擋他進一步的放肆。
奈何這家夥手掌寬厚,一隻手足以将她纖細的手腕掌控的嚴嚴實實。
無論她如何掙紮反抗,都無濟于事。
祈念氣紅了眼,雙目氤氲着水汽,浮上了一抹委屈又倔強的紅。
“唔唔唔聞鶴年!你别太過分!”
門外,敲門聲越來越大。
甚至聽到謝同舟已經差人去拿備用鑰匙了。
房門一旦打開···
勁爆場面令祈念頭皮發麻。
緊張之下,她手忙口亂。
她試圖将這個野蠻霸道的男人從面前推開。
慌亂中,她抓皺了他的衣襟,劃破了他的胸膛。
伶牙俐齒也沒閑着,在他唇上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間在口腔内蔓延。
“嘶~”唇瓣這種薄弱地方被攻擊,聞鶴年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舔了舔唇瓣,盛滿情欲的眸底浮上幾分不爽,“兩年了,咬人的臭毛病還沒改!”
祈念何止是咬他。
恨不得咬死他。
當年他留下一條分手信息一走了之,了無音訊。
她還傻乎乎的擔心他出了事,吃不下睡不着,險些瘋掉。
結果呢。
沒過幾天就從共同好友那兒得知了他即将與澳城首富之女訂婚的消息。
呵呵。
什麼山盟海誓。
什麼非她不娶。
在利益面前,全都是狗屁。
想起分手這兩年所帶給她的痛苦,祈念心如割刀。
狠狠剜他一眼,沒好氣的嗆道:“要你管?”
作勢猛推他一把,試圖在謝同舟破門而入之前開門出去。
結果細腰再次被聞鶴年輕輕勾住。
他居高臨下,“真要嫁給謝同舟?”
祈念眼尾泛着憤怒的紅,“關你屁事!”
“你如果真要和他在一起,那可就要喊我一聲···”
他笑。
臉上的表情亦如兩年前一樣,又痞又壞。
他故意拖腔帶調,吐出撩人氣息砸在她的耳畔,惹她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栗。
就在這時,伴随着你一言我一語的嘈雜聲,外面傳來了擰動鑰匙開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