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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鈴聲在鄧布利多腦海中瘋狂作響,但此刻他已然失去了理性的判斷能力,他伸出手,準備将戒指戴上——
啪!
“别亂撿地上的髒東西玩!”芙蕾雅一把将戒指從鄧布利多手上拍掉,“去!去!還不快點擦擦手!”
迦爾納緊跟着上前,一□□在戒指上,像熱刀切黃油一樣輕松把戒指捅成兩半。
一道黑霧伴随着輕微的慘叫聲消失在空氣了,鄧布利多回過神來,把那過于強烈的沖動情感壓回内心深處。
“我真是老糊塗了,”鄧布利多長歎一口氣,“我明知道的。
”
“還好吧,我見過一個五百多歲的,那個更加胡塗,連自己想幹嘛都忘了。
”
“是嗎,”鄧布利多露出個和藹的微笑,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看來我還不算太糟糕。
”
之後他們又跟着指針去了兩處地方,指針一次在古靈閣瘋狂打轉,一次一進霍格沃茨的城堡就直接罷工了。
這兩處的範圍實在太大,他們隻能再等待更多的情報出現。
芙蕾雅還有要單獨做的事,他們便在霍格沃茨裡分别。
“為什麼不帶上鄧布利多?”迦爾納一邊詢問一邊從槍尖放出熾熱的火焰,将攔路的陰屍燒得幹幹淨淨,“有什麼需要背着他幹的事嗎?”
“隻是沒有必要,”芙蕾雅有些嫌棄地虛掩着口鼻,她腳下的影子扭曲着伸長,把想要靠近的陰屍丢得老遠,“有你一個就夠麻煩的了,再帶上他我想做的事怕不是要泡湯了。
”
“你想親自把克利切說的藥水喝掉嗎?我不會允許你做這種事情,就算你用令咒也沒法阻止我,希望你放棄不切實際的想法。
”
“我才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芙蕾雅翻個白眼,“那玩意聽着就很惡心,我又不是什麼會撿髒東西吃的小孩,魔女有魔女的辦法。
”
“我想也是。
”
芙蕾雅走到克利切提到的石盆前,滿滿一盆翠綠色的液體在裡面蕩漾着不詳的粼光。
她伸手去觸碰,但被一個看不見的屏障擋了回來。
“好吧,讓我看看,”芙蕾雅蹲下身子,從懷裡拿出一小節石灰塊,在地上勾勒出一個法陣,又劃破自己的手指在法陣中心滴下一點血液,“反向拆解配合一定的暴力破壞,這招總是很管用。
”
芙蕾雅熟練地在法陣上作出些許細微的調整,迦爾納敏銳地察覺到石盆上覆蓋的防護變得微弱了許多。
但很快,芙蕾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皺着眉站起身,發出煩躁的咋舌聲。
“失敗了?”
“最後一道防線沒法拆解,靠蠻力可以打開,就是會有些副作用,”芙蕾雅爽快地承認,“你離遠點,不知道影響的範圍有多大。
”
“不行,從客觀上來講為了拿到裡頭的東西不值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不可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