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我看看你的手。
”墨書把手槍揣懷裡,低頭去檢查容钰的手腕。
那蒼白的皮膚上迅速紅腫起來,起了一大片淤血,看上去觸目驚心。
容钰沒什麼反應,由着墨書心疼地用手帕把手腕纏住,他的眼睛越過保護他的暗衛,看向不遠處。
那裡有一隊官兵走來,為首的一人是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一臉兇惡之相。
容玥從死亡的恐懼中緩過來,像撿回了一條命,滿身冷汗,大口喘着粗氣,也看到了那個人,他瘋狂大喊,“宗成山!快殺了他!”
暗衛們的臉色變了變,像容钰靠攏,将他保護得更加嚴實。
墨書不認得宗成山,容钰倒是聽過這個名字。
很巧,就在昨天夜裡衛京檀剛和他提起過。
這位曾經鎮遠将軍的得力副将,手握着鎮遠将軍留下的十萬大軍,如今正和容玥攪和在一起,不知道在密謀着什麼。
宗成山看了眼那滔天的火勢,啧啧兩聲,揮手讓人去救火。
然後上前幾步,将跌坐在地的容修永扶起來,“容侍郎,可有大礙?”
容修永搖頭哀歎,“讓宗将軍見笑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宗成山正色道:“容三公子這一出火燒祠堂可是犯了聖上的大忌,本将恐怕要将之緝拿回去。
”
“這個逆子!”容修永恨恨地看着容钰,那神色已然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模樣,仿佛在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繼續留着容钰,早晚有一天,他自己也會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