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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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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四合院。

     我、安明珊、我哥和他的未婚妻、我們以前的幾個鐵哥們兒在院裡喝酒劃拳,那聲音響得跟K歌似的。

    安明珊和宋琳琳(說自己)不會(喝),所以在一旁倒酒。

    我的酒量是我們中最差的,三杯不到就趴下了。

    更讓我慚愧的是杯子還是小酒杯。

    我趴下之後神智還是有點兒清楚的,至少聽見安明珊說:“你别喝了,起來,我扶你進屋。

    ”說完後,我搖搖晃晃地被她扶進了房間。

    安明珊幫我脫了鞋,把我放到床上。

     我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說:“别走!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兩年的失語就是我幹的!那玩意兒是神相教用來封口的,是我偉大的發明!我厲害吧!哈哈……”說完,我就發神經似地狂笑起來。

     我隐約聽到安明珊在我旁邊,帶着哭腔說:“為什麼,我哪兒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來我是怎樣過的?沒人知道我想幹什麼,要什麼。

    誰也不願意和我交朋友,和一個啞巴交朋友,就連我唯一的朋友也死了。

    你知道我當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嗎?”說完,我聽見她哭了,哭得是如此的傷心和冤屈。

     我沉默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索性一咬牙,把事情的真相全抖了出來。

    我用雙手支持着身體,慢慢坐起來,看見安明珊坐在床頭,臉上爬滿了淚痕。

     我說:“想哭你就大聲哭吧,反正這件事兒你早晚都會知道的。

    ” 安明珊邊哭邊說:“為什麼是你?幾個月來你對我這麼好,是為了贖罪嗎?” 我說:“我告訴你,我不是為了贖罪,而且也無罪可贖。

    我對你好,一是因為你父親的囑托,二是因為你的八字注定你要走這條路。

    而且,我這樣做,是為了讓一位犧牲的戰友,犧牲得有價值。

    ” 安明珊停止了哭泣,說:“誰?” 我說:“這要從你失語的前天說起。

    兩年前,也就是我返回的那一年,在神相教卧底的一位靈異局的高級特工被識破了。

    他手上有大量神相教的絕密資料,所以神相教的首領下令奪回資料,秘密處決他。

    就在那天的前一個晚上,他來找我,把一隻塑料盒子交給我,裡面是一枚芯片大小的黑色小物件交給我,并告訴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并把這個交給靈異局。

    随後又交給我一個布包,裡面是一封他給家裡的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的信、他的證件、一隻間諜相機、一隻錄音筆。

    信交給他的家人,證件還給靈異局,間諜相機和錄音筆我自己留着用。

    第二天的晚上,在神相教總部的地下室裡,我親眼目睹了他被處決的情景:他的身上綁了一捆炸藥,被兩個人押着站在首領面前,他的臉上隻有鎮靜。

    首領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隻是一揮手。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推開押着他的人,自己按下炸藥的起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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