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像往常一樣開門坐堂,不一樣的是我再也不用擔心以後的家務問題了。
因為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下,安明珊答應給我做掃地、洗衣、做飯、收拾房間等家務了。
不但為靈異局找了個(預備)人才,更為我自己找了一個免費的“保姆”,真是一舉兩得。
别說,她的廚藝挺不錯的,至少我可以省下每天十幾塊的飯錢和不計其數的方便面了。
更好的是,我沉積多年的髒衣服也有人給洗了,再也不用為衣服髒了再買而浪費錢了。
她的文化如此之低,真不知道她這些都是從哪兒學的。
一大早,神清氣爽,沒什麼事,我便開始給她上課。
我沒有用劉善那種老師教學生的方法直接教安明珊學《易經》,而是先拿出一本字典教她如何使用字典查她不認識的字;又買來字帖,耐心地、手把手地教她寫字,特别是她的名字。
安明珊坐在書桌旁,拿着鉛筆在紙上寫字,我在旁邊看着。
我說:“現在,我來教你寫自己的名字。
一個人就算再不識字,也要學會(寫)自己的名字。
來,我說你寫。
第一個字:點,點,橫折,然後(在)下面寫……撇點,撇,橫,是一個安字,就是你的姓。
記着,你姓安,安全的安,平時我就叫你安安。
”
安明珊說:“你别在意我之前說的那些,想叫我什麼随便叫。
都是(被)他們害的,就知道讓我幹活,以前學的東西我已經忘得不少了,現在寫起來有些吃力。
”
我說:“我就叫你安安,沒别的。
你想叫我什麼也随便,沒事兒。
至于以前學的東西,我幫你回憶起來。
下一個字:豎,橫折,橫,橫,然後在右邊寫……撇,橫折鈎,橫,橫,是一個明字,一日一月,是個明字。
”
安明珊說:“這個字我知道的,就是太陽和月亮的光很亮很亮的意思。
”
我點點頭,說:“還行,至少還會點兒東西。
現在,最後一個字:橫,橫,豎,提,然後在右邊寫……撇,橫折鈎,再寫一個撇,橫折鈎,然後一橫貫穿,是個珊字,就是珊瑚,一種叫珊瑚蟲的海洋動物的屍體堆積起來的樹狀生物。
安,明,珊,就是這樣寫的。
”
安明珊說:“這個字筆畫好多,有點難啊。
還有,你說的什麼……珊瑚蟲是什麼啊?”
我說:“别管什麼珊瑚蟲,總之,現在再難也要克服!以後你要學的東西多着呢,這點兒小事兒都是小case(意思)。
”
安明珊說:“什麼死?”
我說:“case,是英語,翻譯成中文就是‘意思’的意思。
”
安明珊說:“你這意思意思的,我都搞暈了。
”
我說:“我是說,那個單詞翻譯過來就是‘意思’,小意思。
哎呀,英語以後再教你,現在先把中文學好才是重點。
”
安明珊說:“切——你不早說?”
……
通過每天和安明珊的閑聊,我了解到她隻上過兩年學,鬥大的字不識一籮筐,就知道一些簡單的的字和一些基礎知識,其他的就是如何幹家務活了。
所以我得先教她識字寫字,再教她學習基本的文化知識。
把基礎打好打牢,才能讓她接觸《易經》,乃至更高深的知識。
随益居的書房裡有很多藏書,專業知識、中外名著、奇聞異事等都有。
當然,一些不合适她看的書也有,因為就她的知識水平,還不能真正理解書裡體現出的思想。
所以我隻能在她看到之前急忙找借口讓她去外面,然後把那些書整理出來,拿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燒掉。
雖然有些是淘來的古本,但為了不讓這些書侵蝕她的思想,就是價值連城也要燒,何況是這些書。
同時,我也意識到,光教知識還不夠,還要撥正她的思想,樹立正确的三觀,使她從思想上真正擺脫以前的經曆。
随後,我接連給她買了不少不同類型的的字帖和字典,又買了一些關于思政的書。
因為我的字可謂是狂草中的極品,性格灑脫又奔放。
就因為這樣,從小就不知道被老師叫辦公室,叫家長多少次了,作業重寫的次數也是多得不得了。
我的字除了自己,沒幾個人能看得懂;有時甚至連自己都看不懂,隻能看着自己的草書,回憶着重寫。
安明珊被我手把手教着,我漸漸發現她的字和我是半斤對八兩,頂多我(的字)能認出來。
看她這樣,我隻能讓她自己用字帖練字了。
同時,我每天也給她上思政課,糾正她的思想;還讓她每天看新聞,給她看一些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