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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求情 侍、侍寝?是她理解的那個侍寝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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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求情侍、侍寝?是她理解的那個侍寝麽…… 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被揭過,舞姬們重新登場,跳了一支喜慶的舞曲,殿內氣氛複又高漲起來。

     秦王臉色依舊有些鐵青,蒼冷修長的手指握住面前酒樽,正欲擡腕飲酒,便聽身側傳來一道低聲細氣的呼喚。

     “王上……” 細弱得就像t鳥雀在耳畔啾鳴,有點惱人,又有點勾人。

     他兇神惡煞地轉過臉,成功将姜暖吓得頭上步搖晃了幾晃。

     “王上,能、能不能不要處死阿傩……”她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求情道,突然意識到秦王他老人家可能不屑記住歌伶的名字,立刻補充一句,“就是剛剛獻唱的歌女……” 秦王黑眸中神色難辨,陰鸷中透着幾分咄咄逼人的審視,就那麽一言不發看着她,直看得她頭皮發麻,心裏敲鼓。

     有那麽一刻,她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會冷冷開口,命人将她也拖出去像甘蔗那樣砍了。

     “她明明……什麽錯都沒犯,而且她的彈奏和歌聲精妙絕倫,絕對不會是‘不堪入耳’,王上您這樣做,和冤枉能臣功臣又有何兩樣呢?雖然她隻是個伶人,您或許看不起她,但她在自己的領域裏也是能力翹楚,百年難遇,就這樣殺掉,實在是太可惜了……” 姜暖一口氣說道。

     她心裏其實是害怕的,嘴巴卻不受控制,宛如被下了降頭,将心中所想魯莽又直率地言說了出來。

     她的聲音很低,身體微微而守禮地向他傾斜着,如此場景落在下方諸人眼中,也隻是王上與夫人在說悄悄話,不足以引起懷疑。

     “你這是在指責寡人殘暴嗎?”他終于開了口,嗓音嘶啞低沉,像是惡狼撲獵前的低吼與威脅。

     眼神也漫上一股淡淡的戾氣。

     姜暖的汗毛一根根炸了起來,她連忙使勁搖頭,耳珰和步搖晃動出清脆的節奏:“妾不敢,隻是那女子實在太可憐,妾有些于心不忍——” “你倒善良,今日你為她求情,若是哪日有人想殺你,誰又會為你求情呢,芈蓉?” 秦王冷哼一聲,眼珠卻一錯不錯地盯住她慢慢滲出嫣紅色的面頰。

     豐豔秾麗,媚骨天成。

     有多久,沒有觸碰過她雪一樣柔嫩的肌膚了? 有多久,她不再眼角洇紅伏在他懷中,一邊柔柔啜泣,一邊顫着聲音喚他“王上”了…… 一陣難耐的幹渴,自喉嚨深處泛起,喉結控制不住地滾動了一下。

     他不大喜歡,卻又忍不住放縱自己去追逐回味這種感覺。

     然而這話可把姜暖吓得夠嗆,但她隻能強忍住畏懼,兩片小刷子似的睫毛楚楚可憐地上下忽閃:“若是到了那個時候,臣妾相信,王上自會為臣妾做主。

    ” “哦?那若是寡人想殺你呢?” 他有點殘酷地揚唇一笑,目光流連至她雪嫩柔軟的下颚,有點懷念昨夜她肌膚掙紮融化在他掌心之中的那種細膩感。

     姜暖身體猛地一僵,宛若曬了兩千年的魚幹,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眼光悄悄擡起偷瞄一眼,卻被他既像揶揄又像認真的視線攫個正着。

     她連忙把腦袋垂下來,一邊摳着袖角線頭,一邊試圖從漿糊一團的大腦中,擇出一個合适的回答。

     “父王,您不可以殺阿母,兒臣會、會阻止您的!” 扶蘇從她身旁冒出小腦袋,手裏抓着半根炖羊腿,眼睛瞪得很圓很認真,腮幫子也鼓鼓的,看着自己的父王,語氣堅定道。

     姜暖感動得快要哭了,睫毛還真的挂上了兩滴水珠。

     秦王沒料到這話會被兒子聽到,他略怔片刻,繼而倏然一笑,眉宇間戾氣陡散。

     半真半假的威脅,頃刻間化為了輕慢的調侃。

     他朝扶蘇揚了揚眉毛,小朋友立刻慫了下來,但還是十分勇敢地鼓着腮幫子,努力與他凝視,仿佛他下一秒就會像老鷹一樣将他阿母叼走似的。

     姜暖拍了拍扶蘇的手臂,沖他笑笑:“王上在開玩笑呢,莫慌,快吃吧。

    ” 扶蘇這才松弛下來,重新啃起羊腿來,隻是時不時就警覺地豎起耳朵,捕捉兩人的對話,仿若一隻機敏的小兔。

     “芈蓉,下命令的是太後,若是想要撤回命令,你難道不該去求她嗎?” 他視線落回到她臉上,別有深意地反問了一句,手中酒斛輕輕搖晃,酒漿折射璀璨燭光。

     “可您是王上啊,除了您,妾實在不知道還能依靠誰……”情急之下,她想起了昨夜他的那個質問。

     那夜他問她,為何不第一時間去尋求他的庇護,而非要在偏殿苦等一個時辰,就像是在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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