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南松幾人在蘇塵離開後,愣了好半晌,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餘:“蘇道長怎麼不帶我們呢?”
“你們是誰啊?蘇道長今天第一次見,關鍵是為什麼不帶我!”
黃南松委屈。
雖然是自己求蘇道長幫忙的吧。
但今天自己也幫蘇道長買折疊床了啊。
以自己跟蘇道長的關系……
不對,不對!
他很快擡起了雙手,眯眼。
小勇好奇:“你幹嘛呢?”
“不行,我覺得我這手還得再洗洗。
”
肯定是留臭味了。
蘇道長那能耐,肯定聞出來,嫌棄了。
小勇看着黃南松不光洗手,還到處掐草搓洗,皺眉問老餘:“老黃這麼愛幹淨的嗎?”
老餘撇嘴:“别管他,神經病犯了。
”
底下有警笛聲傳來。
很快又有十幾人過來。
周圍拉起了警戒線。
一動不能動的肖振豪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老餘和小勇對視一眼。
“搬?”
“不,他沾屎了。
”
“那讓老黃來吧,反正是他小舅子。
”
“沒錯,反正他已經髒過一次了。
”
蘇塵再回來,就見黃南松哭喪着臉抱着腦袋蹲在角落。
“黃老闆,幹嘛呢?”
黃南松指了指濕漉漉的棉衣。
蘇塵仔細看了看。
“你掉水溝裡了?”
“沒事,我畫個避水符,很快就幹。
”
黃南松愣了愣:“蘇道長,你難道沒聞到臭味嗎?”
蘇塵畫符的手一頓。
他視線落在邊上同樣棉衣濕漉漉的肖振豪上。
“你……幫你小舅子洗了啊?”
蘇塵豎起大拇指。
姐夫做到這份上,屬實佩服。
老餘實在眉眼看,轉移話題:“蘇道長,那兇手抓住了沒?”
蘇塵颔首。
小勇忙問:“跟賭場沒關系吧?”
“應該沒太大關系。
”
小勇稍稍松了口氣。
“這就好,這就好。
”
老餘見狀,仔細瞄了他兩眼:“人賭場跟你有什麼關系?小勇你也去賭了?”
小勇跳了起來:“怎麼可能?!”
“那你……”
“我,我剛才那就是順嘴說的。
”
“真的?”
“餘叔,你還不知道我啊?”
“我膽小,還摳門,輸一分錢都能跳腳,再說,賭場一分錢也不讓賭啊。
”
老餘聞言,這才收起懷疑。
蘇塵仔細看了看小勇,扯起嘴角。
就聽黃南松小聲問:“蘇道長,我身上……還臭嗎?”
蘇塵:“???”
“還有點兒,怎麼了?”
黃南松:“……”
想把肖振豪這家夥砍成十八塊!
這想法一閃而過,他很快無力歎氣。
“看來回去得好好洗一洗了。
”
“對了蘇道長,小豪被撕扯掉的魂魄……”
蘇塵搖頭。
“被吞噬了,沒留下。
”
“真的?”黃南松眼睛亮了起來,“太……”
他瞥見老餘和小勇,生生将上翹的嘴角壓下。
“太慘了,我們小豪太慘了,一輩子都要當傻子,這可怎麼辦啊?”
老餘歎氣:“老黃,你想開點兒。
”
小勇點頭:“就是,你這小舅子就是喜歡玩屎而已,又不是喜歡吃屎。
”
黃南松:“!!!”
沒等他細想,人已經回到了南門老街。
他老婆肖美英就呆坐在邊上,見他們回來忙站起身,目露期待:“蘇道長,小豪他……”
蘇塵搖了搖頭。
“我找到了撕扯他的邪祟,魂魄已經被吞噬幹淨了。
”
肖美英踉跄了幾下